他沉默不语,最终轻叹一声,似要起身离去。我想起他先前的话语,心中一紧,生怕他反悔,忙不迭地拉住他的手。“督公,别走,我可以做到的。”话音未落,泪水已不由自主地滑落。...
谢念卿,认命吧,这就是你的宿命。
我颤抖着解开外袍的扣子,又缓缓褪去中衣。
最后,我抬起手,解开了肚兜的系绳。
衣衫一件件滑落,散落一地。
我全身颤抖着,环抱双臂,感到刺骨的寒冷。
他站在对面,静静凝视着我,面无表情。然后,他走近,拉起我的手臂。
“求你,去床上,熄灯。”
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与羞耻。
他抬手熄灭了殿内的灯火,将我抱起,轻轻放在床上,身体覆盖上来。
他依然衣冠楚楚,衣摆间连一丝褶皱都无。
他身上的缎袍触感冰凉,让我颤抖得更加剧烈。
他的手骨节分明,动作轻柔而缓慢。
我紧闭双眼,咬紧牙关,强自抑制着身体的颤抖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手缓缓下移,探入深处。“啊!”我感到一阵剧痛,忍不住痛呼出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,如同一只濒临死亡的虾。
他很快抽离,抬头凝视我,眼中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“刘祉竟未曾与你有过夫妻之实。”我轻轻点头,在他身下尽量蜷缩自己。“我嫁入东宫时,太子便已病重。”
他沉默不语,最终轻叹一声,似要起身离去。我想起他先前的话语,心中一紧,生怕他反悔,忙不迭地拉住他的手。“督公,别走,我可以做到的。”话音未落,泪水已不由自主地滑落。
“别哭。”他轻抚我的脸颊,温柔地为我拭去泪水,然后俯身吻了过来。平日他总是薄唇紧抿,带着一丝凉意。然而此刻,他的吻却如此柔软而温暖。我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,试图迎合,讨好。
他的手轻抚我的后脑,吻了许久,然后躺在我身侧,为我掖好被角。“夜已深,娘娘该休息了。”我心中仍记挂着求他的事,忍不住轻唤:“督公。”他将我拥入怀中,轻拍我的背。“娘娘的事,臣已应允。”
他终于答应了,我长舒一口气,靠在他怀中,不敢有丝毫动作,生怕惹他不悦。上一个夜晚,躺在我身边的是刘祉,他身上永远透着一股寒意,即使相隔甚远,我仍能感觉到那股冰冷。而现在,沈珏的怀抱却是如此温暖。
或许这后宫太过寒冷,太过艰难,即便是他的温暖,也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。我胡思乱想着,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醒来,沈珏已不见踪影。几日后,有消息传来,谢家贪墨的银两已被追回,父亲和兄弟虽被削去爵位,却免去了牢狱和流放之苦。这已是他们所能得到的最好结果。
我收到消息那天,司礼监的小太监送来一个盒子,说是沈珏特意交代给我的。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只白玉发簪,雕工精致,绝非凡品。我心中疑惑,只得小心收好。
又过了两日,寿春宫传召我前往。此次太皇太后并未为难我,对我还算和颜悦色,只是提及谢家之事,又告诫一番,便让我退下。
我带着柳叶返回途中,偶遇沈珏。他依旧是那身装束,从衣领到下摆,连头发丝都不曾有一丝凌乱。自那晚之后,我便未曾再见过他。此次偶遇,我感到浑身不自在,想要绕道避开。
“娘娘。”他却叫住了我。待走近后,他使了个眼色,周围的人连同柳叶都远远避开。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“臣赠予娘娘的簪子,怎未见娘娘佩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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