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时,客厅早就没有了小宝的身影。只有任郁尘坐在沙发上,阖目养神。我张张口,有话想讲,但不知道怎么开口。...
出来时,客厅早就没有了小宝的身影。
只有任郁尘坐在沙发上,阖目养神。
我张张口,有话想讲,但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最后一个人回到了主卧,等着任郁尘回来。
可很久很久,卧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。
似有预感,我来到了小宝的房间,轻轻推开门。
就见床上,任郁尘小心翼翼的搂着小宝,睡得安稳。
温馨的画面映进眼里,我只觉得刺眼至极。
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。
第二天,第三天……
任郁尘再没有进过主卧,我一个人独守空房。
直到这晚,眼看着任郁尘又想去小宝的房间,我开口叫住了任郁尘。
“郁尘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任郁尘伺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:“我也有事跟你说。”
男人的面容那么沉静,平和。
我心里的不安却如潮水袭来。
甚至快忘了自己想说的话:“什么事?”
任郁尘语气凉淡:“三天后小宝生日,我决定办个宴会,向外宣布他将是我们的唯一继承人。”任郁尘的声音明明那么低沉,却宛如一道惊雷炸到了我的心脏一般。
唯一继承人?
我呆呆的看着任郁尘,好半天都没说出话。
很久,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那我呢?”
“任郁尘,那以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办?!”
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可以生育,任郁尘却还是要去抱养许菲菲的孩子。
我也不明白这个孩子怎么就即将成为覃家的唯一继承人。
极端愤怒下,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:“还是说,小宝其实就是你和许菲菲的亲生儿子?”
问这话时,我声音都在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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