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嘉怡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。“睢沉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阮嘉怡紧紧扶着黎初初冲贺睢沉嚷嚷。黎初初人还浸在冷水中,脑袋里嗡嗡直响,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。“贺睢沉你疯了!”谢子怀试图将黎初初扶起来,“我先送初初去医院!”...
阮嘉怡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。
“睢沉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阮嘉怡紧紧扶着黎初初冲贺睢沉嚷嚷。
黎初初人还浸在冷水中,脑袋里嗡嗡直响,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。
“贺睢沉你疯了!”谢子怀试图将黎初初扶起来,“我先送初初去医院!”
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黎初初从水池中拖抱起。
她表情呆滞,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,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,整个人都是木的。
贺睢沉也没想到这一推,竟会让黎初初撞得满头血,可看着黎初初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:“怎么没撞死?要是撞死……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!”黎初初回神定定望着贺睢沉,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。
“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黎家村带出来!强奸犯的种……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!黎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……”
贺睢沉话音未落,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,踉跄撞上树干。
半张脸都是血的黎初初立在贺睢沉刚才站着的地方,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。
贺睢沉也被打蒙了,他错愕望着黎初初,热血进了眼睛里,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。
谢子怀和阮嘉怡两人愣在浅池中,表情震惊,没想到黎初初竟然会对贺睢沉动手。
黎初初面色惨白,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,声音嘶哑:“贺睢沉,我们扯平了。”
【贺睢沉,我们扯平了。】
贺睢沉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……
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,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,冲他笑:“贺睢沉,我们扯平了!”
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,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,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,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。
贺睢沉按住心口,晃了晃脑袋,不等看清那女生,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“睢沉哥你没事吧?”阮嘉怡询问。
回过神来的贺睢沉一摸脑袋满手血,爆了句粗口,抬头朝黎初初看去。
“睢沉哥!”阮嘉怡立刻上前抱住贺睢沉,怕他动手。
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黎初初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,护住。
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,黎初初身体又虚弱,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,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,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,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。
她回头,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,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。
同样半张脸是血的贺睢沉一愣,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:“林叔。”
扶住黎初初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,眉头紧皱,戴着副金丝眼镜,五官立体深刻,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,身材修长挺拔。
明明只比贺睢沉大四岁,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,区别于贺睢沉的年轻气盛,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。
不难看出……来人和黎初初眉眼有些相似。
林谨容看着黎初初头上的伤,薄唇紧抿,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,按住黎初初不断冒血的额头,幽邃深眸扫过贺睢沉,搂着黎初初转身,冷声道:“去医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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