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生日,一年只有一次!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?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,好不好?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,只有咱们自己人!”谢景渊没接窦雨稚送到他眼前的礼物,只拉住窦雨稚的手腕,皱眉低声央求,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,宛如黏人的大狗狗。这个别人,说的是谁,宁苏苏明白。...
“今天我生日,一年只有一次!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?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,好不好?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,只有咱们自己人!”
谢景渊没接窦雨稚送到他眼前的礼物,只拉住窦雨稚的手腕,皱眉低声央求,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,宛如黏人的大狗狗。
这个别人,说的是谁,宁苏苏明白。
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,手抄回羽绒服兜中,垂眸向台阶下走。
窦雨稚看了眼宁苏苏的背影,柔声安抚谢景渊:“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,他们都告诉我了!对不起景渊哥,我现在还不能接受,我还是那句话……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,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!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,你渐渐想起过去和余学姐的感情,怨我。”
今天谢景渊要向窦雨稚求婚,有朋友给窦雨稚剧透了。
“是不是宁苏苏和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谢景渊怒火直冲脑门,额头青筋暴起,不等窦雨稚解释,他几步追上宁苏苏,扯住她的胳膊,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宁苏苏,“你又和雨稚胡说八道什么了?!宁苏苏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!”
“苏苏!”谢子怀惊呼。
谢景渊这一推没留情,单薄瘦弱的宁苏苏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,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,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。
“余学姐!”
窦雨稚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。
“景渊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窦雨稚紧紧扶着宁苏苏冲谢景渊嚷嚷。
宁苏苏人还浸在冷水中,脑袋里嗡嗡直响,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。
“谢景渊你疯了!”谢子怀试图将宁苏苏扶起来,“我先送苏苏去医院!”
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宁苏苏从水池中拖抱起。
她表情呆滞,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,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,整个人都是木的。
谢景渊也没想到这一推,竟会让宁苏苏撞得满头血,可看着宁苏苏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:“怎么没撞死?要是撞死……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!”宁苏苏回神定定望着谢景渊,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。
“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余家村带出来!强奸犯的种……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!余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……”
谢景渊话音未落,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,踉跄撞上树干。
半张脸都是血的宁苏苏立在谢景渊刚才站着的地方,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。
谢景渊也被打蒙了,他错愕望着宁苏苏,热血进了眼睛里,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。
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,表情震惊,没想到宁苏苏竟然会对谢景渊动手。
宁苏苏面色惨白,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,声音嘶哑:“谢景渊,我们扯平了。”
?谢景渊,我们扯平了。】
谢景渊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……
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,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,冲他笑:“谢景渊,我们扯平了!”
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,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,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,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。
谢景渊按住心口,晃了晃脑袋,不等看清那女生,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“景渊哥你没事吧?”窦雨稚询问。
回过神来的谢景渊一摸脑袋满手血,爆了句粗口,抬头朝宁苏苏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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