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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伍佰被她撞得后退半步,靠在诊断床上,
他嘿嘿一笑,大手熟练地探进她的大衣里,隔着毛衣精准地握住:
“哟,三姨太这是……送货上门?还附赠一辆自行车?真懂事啊!”
谭雅丽被他捏得嘤咛一声,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:
“少贫嘴!老娄去天津谈事儿了,得后天才能回来……我借口来厂里看看合营后的情况,
顺便……给你把自行车送来了。你不是星期天要去接你那小媳妇儿吗?没个车怎么行?”
她说着,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探,感受到那惊人的规模和热度,
她满足地叹了口气,舔了舔嘴唇:
“快,抓紧时间,就在这儿……我等不及回家了……今天我要吃.....”
许伍佰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和空无一人的厂区,也不再废话,一把将谭雅丽按在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上。
冰冷的听诊器碰到温热的皮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“呜……轻点……你个冤家……”
谭雅丽的嗔怪很快变成了压抑且急促的喘息。
简陋的医务室里,很快响起了诊断床有节奏的吱呀声。
日后。
谭雅丽被弄得五迷三道的,软泥般趴在诊床上,好半天才缓过劲来。
她侧过脸,眼波流转地横了许伍佰一眼,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:
“哎呀呀……你个冤家……要不是上回改造医务科时,我留了个心眼,
非要给他们加这层隔音,这会儿怕是全厂都得听见动静了……”
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刚才的感受,眉梢眼角尽是餍足的风情。
到底是吃过见过的主儿,什么都懂,也什么都敢说,
而且神奇的是,折腾这么一通,床单竟没怎么费事,干干净净的,倒是省了收拾。
自己也不用擦,吃的一干二净,就挺好。
许伍佰靠在桌边,慢悠悠点了根烟,看着她心满意足地一件件穿回那些精致的衣物。
对于谭雅丽这种既有成熟风韵,又知情识趣、还能在关键时刻提供助力的女人,他实在没什么拒绝的道理。
千年前的“曹贼”或许是个贬称,但放到千年后,简直可以算是一种独特信仰了。
“诶,对了!”谭雅丽系好大衣最后一颗扣子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
“上回你让我悄悄留意的,盘尼西林那事儿,有眉目了。”
许伍佰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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