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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空落落的,像是被挖走了一块,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一丝不安。
送走了秦淮茹,许伍佰脸上的温情瞬间收敛,变回了那副略带痞气的淡漠。
他感受了一下空间里面的9527块和十几根小黄鱼,心里盘算着下一步。
系统提示迟迟不来,看来“截胡”的判定标准比想象中更严格,非得跟那谭雅丽一样,一定得干服。
他挤上回城的公交车,车厢里混杂着汗味、烟味和冬天特有的沉闷气息。
摇摇晃晃了近一个小时,又在胡同里七拐八绕走了好一阵,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时,天色已经擦黑,快四点了。
四九城的冬天就是这样,天黑的很早。
许伍佰刚踏进四合院大门,
前院阎阜贵就跟闻着腥味儿的猫似的,
从他那摆满破花盆的屋门口窜了出来,
一脸愁苦,搓着手凑到跟前。
“哎呦喂,伍佰,你可算回来了!快,快帮哥哥瞅瞅,我怀疑你嫂子……她那个……又有了!”
阎阜贵压低了声音,眉毛眼睛都快拧到一起了。
许伍佰停下脚步,斜睨了他一眼,没好气儿地说:
“怎么跟你说的?你家小的才多久?这又有了?真当自己是生产队的驴啊?
小心杨瑞华身子扛不住,再血崩了。”
阎阜贵耷拉着脑袋,唉声叹气:
“我也不想啊!我这都三个秃小子了,要是再来一个,我……我这点工资哪儿养得起?这不是要我的命嘛!”
许伍佰心里冷笑,这阎老西,山西来的算计精,院里谁不知道他最能装穷?
整天捣鼓那些花花草草挣了不少,还要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哭起穷来一套一套的。
其实这瘪犊子玩意儿,偷偷摸摸攒下的家底,
绝对是院里排第三的,仅次于深藏不露的易中海。
他养不起?鬼才信!
阎阜贵见许伍佰抱着胳膊,一副“关我屁事”的模样,咬咬牙,
从棉袄内兜里摸索半天,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毛钱票子,小心翼翼地递过来:
“老弟,帮帮忙,就帮我确认一下,成不?就号个脉……”
许伍佰瞅着那五毛钱,直接“呸”了一声,声音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“阎老西,你打发要饭的呢?院里规矩,找我看诊,起步价一块!五毛钱?搞不了一点儿!”
说完,理都不理他,掀开棉门帘就往中院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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