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愣片刻,喃喃道:“不、不可能,***中秋节前一天还好好的。”
接着,她上前拉扯我的手腕质问:“傅维舟你是骗我的对不对,你肯定还在吃醋骗我——” 即使到现在魏莱仍反复在给自己心里暗示,她就像死死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的人,可怜又可笑。
“我原本认为自己挺可怜的,现在发现魏莱你才是最可怜的。”
她就像寄生于他人的菟丝花,亲近的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。
即使有勇气走出家人的层层保护,也终究找不到自我,没有目标地活着。
魏莱瞬间失去话语,垂下双手。
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便夺门而出。
7 我来到了我所工作的电视台,向上级领导递交了辞呈。
因为魏莱我停下了脚步来到这座大楼,也因为她我将开始自己的下一段旅程。
来到电梯口,我遇见了同事方蕊。
她微笑着向我打招呼。
“听说你这段时间请假了?”
“嗯,我母亲过世了,去处理她的后事。”
方蕊听后,立即向我表达她的哀悼。
“节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