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我没撒谎,被火烧是我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疼。
「不过你知道吗?」
「哪怕是这样痛,我也没有哭呦。」
「是不是很厉害?」
我张开残破不堪的手臂想让季晏礼抱我。
可惜,他的眼里就只映着女人。
曾几何时,他也像心疼女人一样心疼我。
让我知道,我不是没人要。
让我知道,原来不是只有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
让我知道,哪怕是像我这样闷闷的女生。
也是有人疼的。
然而如今。
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,不曾吻过我一次的他。
去吻别的女生。
看的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。
疼到。
相比之下,就算是被烈火吞噬,也不过如此。
最终,这个缠绵的吻,被一通急促的电话所打断。
是季晏礼爷爷打来的。
想必,他是已经知道我的死讯。
我想要去看他,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股巨力扯回原地。
真不知道,季爷爷收到消息时,该是何等的心碎?
季爷爷和爷爷是世交。
因此爷爷死后,他就把我当成是亲孙女来疼。
以往我和季晏礼吵架,全都是仰仗着老爷子替我出头。
有次,季爷爷甚至提出要和季晏礼断绝爷孙关系。
逼着季晏礼主动认错。
要是被他知道,我死时季晏礼在和别的女人鬼混。
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。
嘿嘿。
然而,就在我一脸得意地等着看好戏时。
季晏礼却不耐烦地将电话挂断。
此后,一连好几通的电话也都无一幸免。
就连女人都看不过去,眉头紧锁的问他:「不接没有关系吗?」
「万一有什么要紧事……」「没事。」
季晏礼耸耸肩,想要把刚刚的吻继续下去。
结果,手机却再次催命地响起。
气的季晏礼暗骂一声:「草。」
这次,是季爷爷他发来的短信,希望季晏礼能见我最后一面。
好在,季爷爷没有明着把话讲清楚。
否则我还真怕季晏礼看到我的尸体以后,会当场吐出来。
我该多难过呀。
看过短信,季晏礼像是想起什么般。
失魂落魄地盯向远处。
任由夜风将他的头发吹乱。
眼底,藏着我不曾见过的落寞。
像是快要碎掉。
我不知道他悲从何来,但总归不会因我。
毕竟,自打我们结婚以后,我就很难再从他脸上捕捉到半点情绪。
许久,他这才好似活过来一般,牵着女人的手起身离去。
「别去!」
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。
直到见两人来到一家酒店,我才松下一口气。
自嘲笑笑。
也对。
闹成如今这样的局面,哪怕他收到的是我的死讯。
他也未必会来见我吧?
3当晚,我是伴着此起彼伏的呻吟睡去的。
原来鬼也是会做梦的。
我梦见爷爷第一次带我来北方。
当年,我爸妈正在闹离婚。
一夜之间,我就从爸妈的宝贝,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。
北方的冬天很冷,尤其是下过雪后。
真的会冻死人的那种。
我就是在这样的冬天认识季晏礼的。
他是爷爷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