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衬衫的领口上方散开，袖子挽到手肘上，露出的小臂线条堪称完美。

在酒吧里这种群魔乱舞的氛围中，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贵气。

唯一有点不和谐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纯牛奶。

违和感很强。

余染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，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乔萱萱身上。

她听见薛律清润的嗓音，“出来做什么，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？”

乔萱萱捏着牛奶，耳朵染上粉红，她低声道，“我本来想去洗手间，没想到余染姐来了。”

薛律这才看到余染似的，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，手里多了个奶糖，也递给乔萱萱：“买牛奶时顺手拿的。”

乔萱萱受宠若惊的接过。

薛律这才有空问余染，“开车来的？”

余染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？

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，闷声点头。

“先送萱萱回去。”

*

乔萱萱家在城北青年公寓，和余染还有薛律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。

余染开车都要绕半座城。

余染出差回来，又开那么久的车，很累。

然而薛律跟她回了家，她也懂是什么意思。

虽然住在一栋楼，但是薛律在没有需求的时候，从不会踏足余染的屋子。

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，余染低头，看见薛律手腕上凸起的腕骨，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。

…

淋漓事后，余染声音都哑了，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薛律。

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。

这也是当初薛律给余染买这套房子的原因。

余染懒倦的眯着眼，“看上那个实习生了？”

薛律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，淡淡道：“她很乖。”

余染嗤笑。

乖的多了去了，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。

她目光移到薛律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，有些玩味，“那么乖，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？”

薛律动作这下停了，他乌沉的眼睛看向余染，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。

“太乖了，舍不得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