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绮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，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林音音身上。

她听见顾垚清润的嗓音，“出来做什么，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？”

林音音捏着牛奶，耳朵染上粉红，她低声道，“我本来想去洗手间，没想到夏绮姐来了。”

顾垚这才看到夏绮似的，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，手里多了个奶糖，也递给林音音：“买牛奶时顺手拿的。”

林音音受宠若惊的接过。

顾垚这才有空问夏绮，“开车来的？”

夏绮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？

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，闷声点头。

“先送音音回去。”

*

林音音家在城北青年公寓，和夏绮还有顾垚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。

夏绮开车都要绕半座城。

夏绮出差回来，又开那么久的车，很累。

然而顾垚跟她回了家，她也懂是什么意思。

虽然住在一栋楼，但是顾垚在没有需求的时候，从不会踏足夏绮的屋子。

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，夏绮低头，看见顾垚手腕上凸起的腕骨，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。

…

淋漓事后，夏绮声音都哑了，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顾垚。

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。

这也是当初顾垚给夏绮买这套房子的原因。

夏绮懒倦的眯着眼，“看上那个实习生了？”

顾垚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，淡淡道：“她很乖。”

夏绮嗤笑。

乖的多了去了，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。

她目光移到顾垚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，有些玩味，“那么乖，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？”

顾垚动作这下停了，他乌沉的眼睛看向夏绮，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。

“太乖了，舍不得动。”

夏绮脸上的笑慢慢僵住。

哦，不是顾垚不愿意，是他舍不得。夏绮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林音音的时候，她正在被人为难。

林音音也看见了她，但又很快收回视线，有点躲闪的意思。

夏绮脚步一顿，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。